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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关于广播娱乐伦理的争论及历史反思-[黑体]
——以海派和京派为考察对象-[宋体]
白 贵1,李建兴1,2-[宋体]
(1.河北大学 新闻传播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2.唐山师范学院 人文学院新闻系,河北 唐山 063000)-[宋体]
[摘 要]-[黑体,下同]广播作为民国时期的“新媒介”形态,催生了新的社会互动与交往,润物无声地改变着大众对世界的认知与态度。娱乐广播通过跨越时空的互动,为市民提供了新的娱乐场所,并借助娱乐的形式针砭时弊,在一定程度上发挥了“舆论监督”的作用。与此同时,广播中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不良的娱乐内容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社会风气。娱乐作为人类与生俱来的行为需求,自然会有相应的社会伦理进行规约。从娱乐伦理的价值意涵考察,广播娱乐应有利于道德人格的培养,促进人际交往的和谐,有助于社会风气的提升。民国社会关于广播之娱乐伦理的讨论是在新的媒介产生之后的一种随着历史发展不断深化的认识,不仅有助于提升广播行业的自律规范,明确广播之于社会的责任与义务,也有助于推进民国整个媒介伦理观念的发展。-[楷体,下同]
[关键词]民国广播;娱乐伦理;社会怪现象;伦理规范
[基金项目]2018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近现代思想交锋与‘新式媒介’研究”(18&ZD058)
[作者简介]白 贵(1956—) ,男(回族),河北定州人,文学博士,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新闻传播学研究;李建兴(1988—),男,河北唐山人,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2018级博士研究生,唐山师范学院人文学院新闻系讲师(通讯作者),研究方向为大众文化传播。
[中图分类号]C229.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9)05-0010-05 [收稿日期]2019-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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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宋体]
市民娱乐形态的拓展与转换在主要依靠报刊获取信息的民国社会,广播的出现,无疑打破了原有的传播环境,改变了社会与民众生活的信息格局。依据时间维度,新媒体的界定可以分为两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新媒体的史前史,如工业革命时期的新媒体是报纸,电子时代的新媒体是广播电视;第二个时期是“颠覆”历史的新媒体时期,包括信息时代的新媒体如互联网、短信、手机,以及泛媒体时代的新媒体[1](P12)。由上述概念可知,从社会发展的时空视角来看,每一个时代新出现的媒介形式都可以称之为“新媒介”,这个“新”是相比于之前的“旧”媒介而言。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广播则是民国时期的一种“新媒介”。在高文盲率的民国社会中,广播打破了以往获取信息难度高的门槛,男女老少无须识字便能听到新鲜、有益且优美的节目内容。
一、问题提出的历史背景-[正文一级标题为黑体]
广播出现后迅速在北上广等大城市走红,市民以听广播为时尚,有经济条件的家庭基本上都实现了广播家庭化。更值得关注的是,广播引发了一场全民“DIY”的热潮,大家纷纷动手自己制作收音机[2]。早期听广播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儿,因为收音机售卖并不普遍且价格昂贵,大多数市民依赖制作一种矿石收音机来满足自己收听广播的需求。1926年,一位读者给《申报》写信讲述了自己制作矿石收音机的过程,一经刊发,民众纷纷给《申报》寄信,请求介绍更加详细的制作过程和材料购买地点:“敬启者,今阅贵报载自造无线电话收音机,内容简明合用,但是对于听筒制造法未详,鄙人熟练此项手工艺,苦无电学经验,乞祈鸣先生将听筒内容一切详细物料配制造法,续登贵报,鄙人专心仿造以挽利权,岂惟私人之幸,亦国家之福也。此上主笔先生大鉴,工人李茂正谨上三月初五日。记者先生足下,本日读贵报本埠增刋有署名鸣者,所作无线电话之简单造法切实用而便利,不胜钦佩。惟有一二处稍不明了,望贵记者将鸣君之住址披露或从此函登入通讯栏内,想为多数读者所赞同也。俞语华敬上,四月十六日,民国路潘家弄升和号。”[3]读者之间不断进行互动交流,传授制作收音机的心得经验,持续了数月之久。广播的出现引起了民众的广泛关注,收听广播在当时已经成为人们追求的一种时髦。同时,广播逐渐融入民众生活,收音机成为大家对“摩登家庭”认知的必需品,这不仅推进了广播社会化进程,同时也部分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广播通过电波传递信息与思想,为民众提供全新体验的同时,也为市民创造了新的娱乐形式。娱乐播音提供了一种跨越时空的互动,进而重构了市民娱乐中公、私空间的界限。因为广播节目的巨大优势,以致很多收音机的拥有者不愿再去拥挤的公共场所观赏传统的娱乐表演。收音机犹如一个奇妙、充满魔幻色彩的“匣子”,将滑稽、歌唱、戏曲、相声、弹词、苏滩等各种娱乐节目汇集在一起[1](P126)。借助新的技术手段,市民只要旋开按钮,静候在家中便可以在舒适、惬意的状态下听到字正腔圆的表演。“告别剧场”,看似是一个不经意的选择,却意味着传统消费空间的转移与新的消费空间的生成,娱乐的公、私空间界限被重新改写。在新的消费空间中,“家”所独具的温馨舒适为娱乐休闲提供了最佳场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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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黑体,居中]
[1]陆小华,李素敏,刘华龙,等.新媒体观:信息化生存时代的思维方式[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8. -[楷体,下同]
[2]赵贵民.民国时期报刊及广播发展与大众生活研究[D].中国传媒大学,2016.
[3]鸣.无线电话收音机[N].申报, 1926-04-07.
[4]龙伟.声浪中的娱乐:近代广播的兴盛与娱乐形态的嬗变[J].文艺研究,2015(7):28—33.
Debate and Historical Reflection on Broadcasting Entertainment Ethics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Times New Roman,四号,加粗]
BAI Gui1, LI Jian-xing1,2-[Times New Roman,小四]
(1.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Hebei University, Baoding, Hebei 071002, China; 2. Department of Journalism, School of Humanities, Tangshan Normal University, Tangshan, Hebei 063000, China)-[Times New Roman,小四,1.5倍行距]
Abstract: As a new form of media in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broadcasting gave birth to new social interaction and communication. Entertainment broadcasting provides new places of entertainment for citizens through the interaction across time and space. Bad entertainment content also exerts a subtle influence on social atmospher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value implication of entertainment ethics, radio entertainment should be conducive to the cultivation of moral personality, the promotion of harmony in 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and the promotion of social atmosphere. The discussion on entertainment ethics of radio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is of a deepening understanding along with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fter the emergence of new media. It not only helps to improve the self-discipline of the broadcasting industry, but also help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media ethics throughout the Republic of China.-[Times New Roman,小四, 1.5倍行距]
Key words: broadcasting in the Republic of China; entertainment ethics; Social Strange Phenomena; ethical norms-[Times New Roman,小四, 1.5倍行距]